,肤色就有多苍白。
并不同正常人的白皙肌肤一般,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血色,就连唇瓣都是苍白的,配上他那副冷淡淡漠的目光,简直如同一个冰山上的雪人一般。
羸弱又孤独,被阳光一照,就会融化在热度之下。
在他不远处,赵碎玉看着男人的侧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震动。
这人怎么出来了。
这人竟然出来了?!
等等,先前他怎么忘了,在这座剑峰上,最最符合靳白妤那个死了的未婚夫形象的人,不正是这个即墨云然!
只是因为这人自打来了剑峰之后,基本上几年都不会踏出自己的院子一步。
所以他们才下意识的忘了这个竞争力最强的对手!
先前吵架的发冠青年讪讪对男人道:“即墨师兄,你怎么过来了?”
“是啊即墨师兄,”赵碎玉接上青年的话,声音温柔又体贴,满是关怀地道,“这几日阳光虽然尚可,风还是有点大了,你仔细着凉。”
他得探出即墨云然出来的目的。
若是跟他们一样,是为了一争靳白妤身边那个位置……
赵碎玉眼底闪过一丝愤恨和嫉妒。
即墨云然抬起眼,冷淡地睨了他一眼。
那一眼好似数九寒天下突如其来的一道冷风一般,带着冰霜,让赵碎玉恍惚中有种——自己被这人看透了的感觉!
即墨云然并没有回答赵碎玉关怀的问话。
倒是他身边的两个沉着脸的侍从礼貌地对赵碎玉道:“赵师弟,我们公子还没这么脆弱,您有操这份闲心的功夫,倒不如实实在在地练练剑,别整天搞那些招人讨厌的小心思。”
这话简直是在直白地打赵碎玉的脸!
赵碎玉的表情瞬间阴沉了下去,他死死瞪着两个侍从,看似在质问他们,实则却是冲着即墨云然。
“即墨师兄,你这两位侍从的话是什么意思?师弟有些听不太明白。”
“听不明白就别听,”另一人笑吟吟地道,“没事,你也就只有这么点脑子了,听不懂我们的话很正常,不需要自愧不如。”
赵碎玉:“……”
他险些冲破了他平日里好不容易伪装出来的脆弱形象!
深吸两口气,深知自己再继续下去也没有任何用,说不定还得听到更多难听的话。
赵碎玉咬着牙关冷笑了一声:“即墨师兄,我们好歹都是剑峰上正儿八经的弟子,您这三年不出门,一出门就任由侍从侮辱师弟——也不知道师弟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们,罢了,既然你们如此态度,我还是走吧。”
说着,他转身便扬长而去。
他一边走,一边心下愤愤冷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