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这里和他交欢的理由,可她并不觉得像晏珽宗这种人会遵守规则,他一向都更在乎自己眼前能得到的东西。
他在她耳畔边重重呼出了一口浊气,婠婠察觉到他心跳鼓动如雷,浑身的气息都是紧绷着的。
她更早就看到了他胯间鼓起的硕大的一团东西,叫嚣着想要在她这里得到释放。
“好了,夜渐深了,我也不扰你休息了。过几日我得了空再来看你好不好?”
良久,婠婠听得他似是十分艰难地哑声在她耳边说出了这句话,而后理了理衣领就要走。
婠婠就在这时拉住了他的袖口。
“五哥,要不然……我帮帮你也成。”
面前的美人娇憨又无辜地缓缓向他摊开了双手,手心雪白无暇地如一捧春雪。
然后她便看到晏珽宗原本灰败落寞、了无光彩的双目一下子明亮亢奋了起来。
呵。
嬷嬷们的确说的没错,男人不就那么回事情罢了。
饶是他是晏珽宗,也不过如此耳。
这种人在沙场上用刀剑弓弩重甲都是杀不死的、也不会在朝堂之上被臣工们给压倒,却偏偏可以在情场里被她拿捏。
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她忽然又升起一种难言的小小得意。
这并非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也绝对算不得熟练的。
她解开他的腰带,白皙的手指缓缓释放出被几层布料所包裹束缚着的巨兽。
这东西弄过她许多次,然她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它的次数也就那么几次而已。相比之下,之前他们每次交合的时候,她双腿之间的私密处、甚至身上的每一处都让他仔仔细细看过、摸过、亵玩揉弄过。
他甚至比她自己都更清楚她哪里受不得人弄,如何才能让她快乐。
他挺腰把那巨兽送到婠婠手中,婠婠感觉在她的注视之下,它似乎兴奋地又滚粗了一圈。
顶端的硕大头部向她点头致意,还溢出了些许清液。她那时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就这样低头凑近,用唇舌轻轻舔去了那些液体。
被她抚弄的男人像是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刺激而闷哼了一声。
婠婠茫然地抬起头,发现他一手搭在了她脑后,轻轻攥住了她的发,手腕处青筋凸现。
片刻后又无力地放了手。
“吐出来!婠婠,你要是不想用这张小嘴帮我的话,就赶紧把它吐出来。”
他方才抑制不住地想要扣着她的后脑勺、逼她为自己用唇舌做那事。
婠婠这才将它吐了出去。
她用手为他撸动性器。这是个漫长的过程,起先她只想先用一只手,若是待会累了还可以换只手继续,可是很快她就发现用一只手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