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敢在这样的场合里说这些话,就不怕别人知道些什么。有些东西不能瞒一辈子,也是时候让人慢慢知道。再则,仅凭这几句谈话,除了能知道修王身后有一股不知名的势力和西家大少与修王关系匪浅外,也再探不到其他。
而这些,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南宫寒和齐佑一样,仅从谈话中就能联想到这许多,譬如一直就视沐桦祁如眼中钉肉中刺的凌嘉纯。
本想看沐桦祁的笑话,却见她依然这般嚣张,甩开扶着她的丫鬟走上前,“哼!沐桦祁,你还真不要脸,居然公然让修王前去下聘!”自来女子出嫁这样的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下聘,那也是男方主动选日子前去,像沐桦祁这种作为出嫁女直接开口让人去下聘的,可谓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倒也难怪凌嘉纯会如此说。
便是在场其他闺秀,看着她的目光也有些奇怪。
只是现在的沐桦祁会在意这些么?
挑眉看向她,沐桦祁少了往日里与人周旋的耐性,“哦?这,又与纯华公主你,有什么相干呢?”
凌嘉纯被她的眼神吓得倒退两步,听到有人强压着的嘲笑声,脸色难看的再次恼怒起来,“沐桦祁,你休要得意!以后有你哭的时候,咱们走着瞧!”说完一甩袖子愤怒的转身,还不忘对身后跟着她一道来的那些人吼道:“看什么看?还不走!”
凌嘉纯毕竟是凌帝最宠爱的公主,众人不好得罪她,只好悻悻的朝轩沪逸几人行礼后跟着她离开。
沐桦祁依旧坐在围栏上,似是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轩沪逸看不下去开口打破了这沉默的局面。
假意咳嗽两声,“唰”的一声打开折扇扇了两下,眼角睨向沐桦祁,“如今情形,可还有兴致继续参加接下来的宴会?”
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为什么不?”
轩沪逸却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却听她又继续道:“你觉得,单就这么点事我就应付不来了?在你眼里我就这点能耐?”
“你的能耐我自然清楚,只是……”却未再继续说下去。
只是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将一个人看得如此重,也是她第一次决心要与一个人共度一生。他想说什么,沐桦祁都清楚。
轻叹一声,“怎么说这些年我对自己看人的本事也还是有些信心的。”阜修这个人,她虽说不能完全看透,却也明白定当不是个会轻易许诺的人。只是明白是一回事,心里不舒服又是另一回事。适才倒是她有些想偏了,现在经大家这么一闹,才静下心来。
诚如西潜焕所言,阜修会自己与她说清楚,她又何故在这里胡乱猜测自寻烦恼?
这般理智,她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