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看了一眼从巨石后面走出来的两个弱鸡,还是认命的去了。
能者多劳,算了。
山洞里再次恢复安静,裴钰亭被五花大绑,扔在了角落,穆知许也没着急询问,等会儿再说。
她不问,裴钰亭一开始还稳得住,认为拿捏住了条件,早晚都会问的。
谁知道那两个男人回来后,她也丝毫不提,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直到深夜,嗯哼……
裴钰亭脸色煞白,汗水大颗大颗的从额头滚落下来,整个人想要蜷缩在一起,但因为被直挺挺的捆住,根本无法动弹。
倍受煎熬。
而其他人在呼呼大睡。
穆知许睁开眼睛,看着痛不欲生的裴钰亭,又等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后才起身走了过去。
“想说话了不?”声音轻柔,但在空旷的山洞里听起来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特别是此时倍受折磨的裴钰亭。
他在心里问候了穆知许祖宗十八代,也没能减轻丝毫的痛苦。
反而因为愤恨,痛得更厉害了,痛入骨髓,偏偏他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根本就晕不过去。
此时,他才真正领教了穆知许的手段。
对上穆知许平静的目光,他眼底慢慢有了变化,对穆知许缓缓点头。
穆知许蹲下来,拿开了他嘴里的东西。
然后挑眉看着他。
“就算死,我也不会说,哈哈哈……”裴钰亭知道,说了自己也没有好下场。
他是宣王的儿子,是穆知许的仇人,落在她的手里,她绝不可能放过他。
“哈哈哈,你永远也不可能找到你父亲,永远!”
“还有你昏迷的母亲,哈哈哈,报应,你就等着吧,会有人寻你的,寻到你的时候就是你的……呃……”
噗嗤!
裴钰亭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对他心脏捅了一刀的人。
你是何人?
穆知许正听着呢,不过看到商羽川动手也没阻止,既然不说,她也不强求。
“那你就去死吧,你放心,很快,我就送你儿子来陪你,唯一的儿子,郑如月生的那个,藏在了永定府吧?”商羽川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但却让听的人不停起鸡皮子疙瘩,只觉得后背发凉。
裴钰亭瞪大了眼睛,想要开口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因为商羽川拔了匕首,又捅了一刀。
看着瞳孔焕散的裴钰亭,穆知许拍了拍商羽川的肩膀,“起来吧,已经死透了。”
商羽川眼底的血色慢慢退却,站起来时已经恢复了冷静。
这只是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