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地柔声安抚乔简:“乔叔叔,我是自愿帮你的,你不要觉得抱歉。”夏不苦在心里忍不住自己无耻。可除了推脱责任外,他想不出任何方法。乔简沉默了很久。久到等待宣判的夏不苦开始觉得不安。夏不苦感觉自己好像浑身爬满了蚂蚁,他刚想再说什么,乔简却抬起了头。“不苦。”乔简苦笑着诚恳地看着他,浅琥珀色的眼中写满了歉意:“抱歉,我没有想和你做这样的事情。这件事是叔叔做错了,对不起。”这番话,让刚刚还在发热的夏不苦的身体骤然冷却了下来。他一头热的兴奋着,幻想着,期待着更多。却最终只换来了一句郑重的“对不起。”乔简从房间里离开后,夏不苦的心脏传来令人难受的紧缩触感。-接下来的几天,夏不苦都很担心。他怕乔简会突然搬走。但好在乔简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像是做了错事的长辈一样,在尽力地补偿着夏不苦。愈加丰盛可口的早晚餐;被洗的干干净净、又被人熨烫整齐的换洗衣物;降温时有提醒的短信,下雨时则会贴心地在门口放上一把伞。老男人照顾人起来倒是有一套的。夏不苦吃着乔简削的苹果,知道他不会离开后,心头的沉重也越发轻松下来。但很快夏不苦又变得不满。除了像个操心的老父亲一样照顾他的日常起居外,乔简变得很少和他讲话。有时夏不苦故意在坐在乔简身边,乔简都会匆忙起身,站到离他很远的地方。夏不苦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他倒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想听到老男人温吞的声音和温开水一样寡淡的笑脸。这天夏不苦再次拒绝了程远的联谊邀请,早早回了家。乔简正在煮汤。围着可笑碎花围裙的男人站在缭绕乳白色烟雾里,整个人都格外温柔。盯着绑在男人腰间的将男人的腰衬托得更细的围裙带子,夏不苦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想到今天程远说自己的话:“夏不苦,你最近的脾气怎么越来越暴躁?欲求不满?!”说不准他真的有点欲求不满也说不定。那天晚上初次品尝到与人亲昵滋味的他几乎是疯狂的状态,现在却有半个月都没能和乔简距离小于一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