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触电一样,奋力推开了那个人,却碍于力量的悬殊,怎么都推不动。
焦急中,她慌乱抬起了头,对上了那张妖孽般美颜的脸。
其他的,她倒是不记得,只是男人眼尾那两颗极具风情的痣,余念初怎么都不会忘。
她试探性的喊了声,“太子殿下?”
从前母亲还在的时候,总带她进宫玩儿,阴差阳错的,她见过太子几次。
算得上是熟识。
余念初还曾说过,要在太子及冠之年,亲手替他绣一件披风。
可后面,母亲惨死,父亲出征,她再没经过宫。
那件约定好的披风,也早被余淑恩丢出去了。
谢榆轻笑,好看的眉眼弯成了两道月牙,只是这笑容,不如从前纯粹了。
就像他的眸色一样,黑得深不见底。
“哎,原来初儿还记得我啊?”
本以为,故人重逢,会是喜笑颜开,但下一秒,余念初便恭恭敬敬的跪在了谢榆的面前,行了礼。
“拜见太子殿下。”
经历了那么多事,她再无法像从前一样天真了。
谢榆顿了顿,心中闪过一阵失落。
他抬了抬手,轻声道,“免礼吧。”
原本有好多的话想说,可余念初如此生分,谢榆也很难突破心中的那层桎梏了。
“罢了,天色已晚,孤派人送你回去。”
他半撑着头,依旧不放心的叮嘱了句,“初儿素擅刺绣,既已经开了头,应当知道如何收尾吧?”
余念初明白,他这是意有所指。
唯一的解释便是,关于今天自己将计就计,设计那对母女的事,他都知道了。
只是,谢榆既然不问,余念初也没有主动说。
她不喜欢没事找事,也就把这当成了一种难得的默契。
“初儿明白,就先告退了。”
甘泉宫外的侍卫替余念初安排了出宫的马车,临行前,还特地往她手里塞了一个纸条。
“殿下说了,若侯爷问及小姐的行踪,小姐可看看这个。”
余念初愣愣的盯着甘泉宫的方向,她不明白,为什么谢榆会帮自己。
不过经此一事,她也是吃一堑长一智了。
以后的计划,得更周详才行。
侍卫星野急匆匆的回到甘泉宫,有些不解的问谢榆,“殿下,属下不明白,这二小姐不是陷害她长姐和承安王殿下吗?”
“您都看在眼里,为什么还要帮她啊?”
他心中暗想,莫不是殿下就喜欢坏女人?
谢榆轻笑,“你啊,看事情还是太浮于表面了。”
“在落入陷阱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