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温度好高……
自己一向不在乎形象,不在乎别人这么看自己。
怎么今天这么羞愧呢?
难不成是睡昏了头,比平常敏感了?
哈哈哈哈,这可真不好,真的。
在乎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对于除了处理植物以外,基本上啥都不会的我来说。
嬴政也想翻白眼,只可惜他比方帝姬更在乎形象,只能隐晦的瞪她:“三十年前我会。”
方帝姬面无表情,清冷的声音很有些鬼魅的特色:“保持一颗年轻的心,是青春不老的秘诀。找回自己童年时的快乐对身体很有好处,这是穆王说的。”
他狐疑道:“真的?”
她继续保持千年不变的面无表情:“每次偷菜被本仙人发现的时候他都这么说,据说他小时候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在别人的地里拿根黄瓜,拔个萝卜,摘个水果什么的。现在只有本仙人一个种菜,他只能来偷我,被抓住之后就用保持年轻的心什么什么的当做借口。”
嬴政震惊的三秒钟,随即小脸红透,扭头拉着方帝姬的手把她带出屋子。方帝姬莫名其妙的跟着他走到屋后三十米处,看着略呈缓坡的山崖,还是很莫名其妙。
他眯着眼睛,高深莫测的打量着木屋的周边环境,走到山崖边,看着山下变小了很多的宫殿群落。静静的看了一会,心里酝酿着刚收到的战报,忍不住倾诉的欲望。
低沉有力的声音带着一丝明显的狂傲和兴奋,咬着牙,难忍意气风发的强劲激昂:“六国之中,只剩半个齐国还在。”
方帝姬抬眼看他亢奋的状态,依然处于一种不着边际的状态中。
他的笑声很低沉,似有些郁郁:“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执敲扑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可惜尉缭子要走了。”
她在心里说……那是谁啊?
挺想问出来。
可她是一个识相的女人,不仅没打断他的话,反而很认真的倾听。
至于听得懂听不懂……那就无所谓了。
她也知道,嬴政给她说这些,也不是指望她能出谋划策什么的。
嬴政郁郁道:“衣同衣,食同食,车同车。俄以秦王滴标准待他,俄有什么他就有什么,俄滴宫殿任他出入,秦国滴国库任他调用,俄滴宝库任他取拿,六国滴美女随他把玩,除了扶苏以外俄滴一切都与他共享。俄任命他为国尉,秦国滴军队他可以随意调动,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