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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不文明(h)(2 / 3)

新的,还没下过水。 龟头很大很敏感。 手绢一角吊在马眼上方,扫过几回,半硬的肉棒立刻从旺盛的黑影中立了起来,昂然着,高举如旗帜。 握住它。 肉滚滚的性器握在手里,硬度比想象更扎实,充实感从手心漫进每一条神经。 好舒服,好踏实的触感。 杜蘅心说。 人生来空空的双手,不能始终空着。难怪成年之后人人自危,非要握住什么,才能安抚腔子里的心脏。 男人腰腹精瘦,臂膀却宽阔,在身后,必须贴紧他,才能握得更多,更牢实。 “硬了呢。” 她笑着说。 一团绵软挨上来,陈顺知道是她的乳。 居然会有这么软这么绵的东西,他见过她的乳晕,嫩粉的颜色像山桃花盛开一样。搔人心口长刺般发痒。 他不吭声了。 起先还低喘的嘴彻底锁死,暗地在吸舌头,生怕叫杜蘅听见他没出息的吞咽声。 那里,平时他不敢多看。 哪怕视线无意识落上去,几秒之后必需移开。 胳膊细得好像稍一用力就会被折断,那里却丰润圆满,高高耸着,挺着,要多俏有多俏。多看几眼,他也要多翘有多翘。 胀到发痛,拿冷水浇都不管用。 有时能硬个半宿。 为了不吓着她,他得自己想办法解决,通常用手。不安分的性器在焦渴挺立很久后,获得的是他粗暴的撸动,完全没有杜蘅上手时待它的这份温柔。 “为什么忍着,不要忍着,放出来,我喜欢听你声音。” 她说的其实是“呻吟”。 他咬槽牙的动静还是被她听见了。 手绢糙括的纹理来回刮擦龟头,夜晚静谧,大大增加了摩擦的质感,刺激得陈顺腿内肌肉跟着细微抽动。 大概又爽又痛? 她越过他,窥看性器怎样在她手底下吐清水。 满胀的龟头,正承受手绢进行忽快忽慢刮擦,仿佛在受刑。 “嘶…啊…” 他闷哼,释放出暗哑,短促的呻吟。 如她的愿。 正派粗野的天生军人正在发出不为人知的呻吟。 杜蘅心口一紧。 心脏猛跳了好几下。 粗长的阴茎不停在抖,阴囊也在抖!陈顺自然、无声、克制又符合人性的生理表现,果然能掀起她阴暗莫名的快感。 否则无法解释小穴突然开始的翕动。 那里一抽一缩,挤出了点汁水,打湿内裤。 男人舒适的低喘煽动了她。 她确定她的指令不到,他可以一如既往地坚守。 无条件坚守。 正因如此,好想好想把羞辱带给他的身体,特别是语言羞辱。以此检验像他这样的人在天人交战的时刻,会有怎样的反应。 一定会很有趣。 比如:“你太湿了,流了好多水。” 又比如:“你的味道很腥,很骚。” “你在渴望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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