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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烟灰(h(2 / 3)

着指骨脉络滚下。 陈顺没顾。 肉棒受酷刑一样煎熬着,他也不管。 所有意志被他凝聚在出没女人小穴的手指上,插她,抚慰她。听她一声声克制不敢放纵的嗯吟,询问她,意识里的脚步声走远了没有? 腿肉和小腹一起抖动的那一刻,她终于肯抬头,给他看潮红到有些失神的脸。 陈顺将自己的额头送上,抵住她,蹭她汗湿的鼻尖。 杜蘅眼里满映着这样一张面孔:睫毛粗密,瞳孔里闪耀着星火,刚硬的汉子也能柔情似水。在她注视下,手指抽离那个地方,把沾满她体液的手指送进嘴里。 舔了。 像是等这口等了很久。 另一只手上的烟是寂灭状态。 被他指缝生生夹灭。 火星经过,留下灼燃痕迹,他不觉得痛。在她给的快乐面前,怎样的痛都不能算是痛。 肉棒还硬着,油光水亮,他用掌心剩余体液抹龟头,狠狠撸了几十下才算射出来。 杜蘅醒来时发现雨停了。 天色昏暗,帐篷里点着马灯。 光影很温柔,散发陈顺体嗅的军大衣盖在她身上,她竟然睡着了,应该睡了很久,把天都睡黑了。 察觉她醒来,正用大号搪瓷缸在铁皮炉灶上煮面条的陈顺停下手,三两步走到她面前,揭开另一个茶缸盖子。 “不烫,把这点糖水喝了吧。” 说着要扶她。 杜蘅发现他伸出的手上有处轻浅的烫伤,在指缝间。问他,陈顺默了一刻,嗓子干痒。 “当时没留意。” 但是不要紧,这甚至不能算作伤口。 杜蘅的记忆很好地向她展示出“当时”当的是何时。 手指埋进身体,满满的,涨涨的。他的粗喘,那恨不得把她囫囵吞下的眼神,射了那么多次,依旧射出又多又浓烈的精液。 她低头,缓慢眨眼。 接着捧来他的手,给吹了吹。 这下好了。 原本一个不配称之为伤口的小地方,被她一吹,吹出事来。 帐篷里什么都粗陋,她精致,很有蓬荜生辉那意思。 头发别在耳后,才睡醒,素净脸蛋带着甜睡一觉后的粉晕,撅起嘴唇,丝丝往外吹气。不光吹,她还摸一摸手指头。 陈顺心说,他的手指哪里受得起这样的温柔。 看过她的裸体,尝过她给的好荤,十根手指头,哪根手指头都受不起了。 没吹几下,底下那团肉先半硬起来。 被她吹几口就硬了,想和她整那个,这他娘和禽兽有啥分别?! “没事,你先喝着,我去给你煮面。” 带杜蘅握好茶缸耳朵,他转身去炉子前面忙活。 把宽厚肩膀,正直正派的背影留给她。 杜蘅并不知道他起了反应,也不知道有人会一边煮面一边痛骂自己。她捧着茶缸小口小口地喝水,水温刚好,很暖和。 自从场部建立学校,女子牧马队解散,她不住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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