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真有些不悦,他们兄妹关系一般,但他作为兄长,有这种妹妹,面子上也不太好看的。
黑木眺:“我知道他成亲了,那又如何?难道还不让我看一眼吗?”
一个女子,想看一个美男子,这事儿其实不奇怪,但像她这般理直气壮地说出来的,就不多了。
黑木真:“他曾杀了黑木举,严格说来,他是我们的仇人,有什么好看的?”
黑木眺:“你是男人嘛,当然觉得不好看,可我是女人啊,那自然想看。”
黑木真黑了脸,“他是我们的仇人!”
黑木眺:“怎么?想报仇?报仇那也是你们的事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黑木真气道:“我们不是兄妹关系?你不是黑家的子女?怎么就跟你没关系了?”
黑木眺冷笑,“哎哟,平常的时候,也没听你们论兄弟姐妹的,不都是各干各的吗?啥事都藏着掖着,现在你却来提醒我,莫不成想让我为黑木举报仇?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而已,我打得赢谁啊?”
黑木真叹口气,“不是让你跟谁打,只是……算了算了,你记住这一点就好,而且人家是大祥使者,你要跟人保持距离,注意分寸!”
黑木眺:“知道了!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问别人去了!”
黑木真无奈,“他们驻扎在城外,出南门大约三里地的一座破落庙里,以前应该是叫隆兴寺。”
“早说嘛,啰嗦一大堆,走了!”
黑木眺撂下一句话,转头就走。
出了府,就骑上一匹白马,喝令侍从们:“出南门!”
说完一甩鞭子,当先策马疾奔。
随从们只有紧紧跟上的份儿。
刚出城门,她迎面碰上了一个人,正是司乐门的司金堂。
司金堂不知从哪儿也弄了一匹马,正骑着准备进城,看到公主来了,连忙勒马停下道:
“司金堂,拜见三公主殿下!”
既然碰见了,那不能不打招呼,虽然他心里并不想跟这位公主打交道。
“驾!”
黑木眺扬了扬手中的鞭子,不知是在回应他,还是在赶马,并没有停留,径自从他身旁掠过,扬长而去。
司金堂并不意外,
这位公主就是这么个脾性。
不搭理他,也好,自己还怕惹麻烦上身呢!
许娇娇和廖青忙了一上午,送奏折,散布消息,此时正在研究敛息术。
这是一门易学难精的秘术。
她们俩都是内功深厚的人,是可以很快掌握它的,但这就像在水里憋气一样,能憋多久,能不能做到平静无波,就要看各人了。
正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