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轻轻地咬住了他的喉结。
容肆倒吸一口冷气,掐着她的手不断收紧。
“苏九!”低沉沙哑的声音中透着三分怒气,七分情欲,清凉明澈的眼眸蒙着一层水雾,压抑着疯狂。
姜酒还不自知自己惹了什么,又磨又咬的,还嘀咕道:“这糖葫芦怎么不甜呢?”
容肆气乐了,掐着她的下巴,目光分外危险。
“不甜?我来告诉你,到底甜不甜!”
他俯身噙住她的薄唇,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逼得她连连后退。
身后的纱幔层层落下,掩住了那重叠的身影。
一夜好眠,窗外落了几只鸟儿,在枝头叽喳不停。晨风透过半开的窗户,拂动屋内的纱幔。
姜酒缓缓睁开眼睛,入目便是近在咫尺的胸膛,衣领半开,细白的脖颈上,那喉结处微微发红,像是被人咬了一口一样。
姜酒脑子一团浆糊,抬起头,便见容肆那光洁的下巴,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了一片阴影,鼻梁挺立,薄唇殷红,看着便让人分外想咬一口。
她趴在他怀里,枕着他的手臂,一只脚还压在他身上,大半被子都被他抢了过来,容肆只沾了个边,再过去点,都要掉下床了。
姜酒咽了咽口水,表情一言难尽。
她这是……把人睡了?
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为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姜酒正处于无限懊恼当中,容肆也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一个如狼似虎,一个迷茫不解。
“肆肆。”她握着他的手,激动而郑重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容肆嘴角微抽,伸手掐了她的脸颊,“还没睡醒?”
“嘎?”
是她误会了吗?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吗?
容肆已经起身,看着这满屋狼藉,也是有点头疼。
昨晚闹了半宿,后来他也睡过去了,竟是忘了把姜酒送回去。
姜酒正欲起身,身上忽然一凉,这才发现自己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她顿时有些懵,“我衣服呢?”
容肆轻咳一声,面色绯红。
“昨夜你醉了,衣裳也都湿了,我不会换,所以……”
姜酒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哦……所以,你就把我脱光了?”
容肆直接拿过一旁的干净衣裳丢给她,“赶紧穿上!”
姜酒哼哼唧唧的,背过身去,两三下就把衣服给套上了。
等她收拾好了,这屋内也收拾妥当了。顾宁端着早饭过来,看着他们二人的眼神分外暧昧。
“还记得你昨晚怎么回来的吗?”
容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