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结束自己的苦闷,给法协一个交代,再合理不过了。可偏偏就就被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困扰着,让默言怎么也说不出话,下不去手。
同样的,寞惊风也是沉默无语,甚至都没转过身来,只以背对着默言,似乎不愿正面挨上那一剑。
良久……
“好吧,既然你不急,我们就先来谈谈。”
最后还是寞惊风打破了僵局,先开了口。
“我……”
刚刚是僵着,不知dào
怎么开口,这会儿又因为太多的话,挤在了嘴里,理不出谁先谁后。
“为……什么?”
太多话想问,想说,最终却化成了简简单单的一问。
为什么要出卖?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法协?为什么把事情做的这么绝?为什么……
“对不起。”
默言想问的寞惊风都知dào
,也有千言万语想要解释,可最后却只是道了声歉,没再说别的。
“我一直觉得,我们应该能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人和人要是投缘,并不需yào
多久的相处,默言对寞惊风的感觉一向不错,认为是值得深交的朋友,也给了足够信任,没成想却遭到了背叛和出卖。
“所图者大,有些也只能……”
“大?怎么大?比法协还大?”
“是。”
“我真是瞎了眼,输了不要紧,真的!”
默言斜着眼睛瞟了寞惊风一下,挑起嘴角一副嘲讽的语气。
“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大不了,输不起的、死不认的,那才叫丢人。”
两句话露出默言的性格,干脆利落,或胜或败或输或赢,不过就是个结果,没什么不能接受的,爽利点儿才叫风度。
“谁说我输了?你?还是深蓝?”
寞惊风也急了,声音挑得很高。
“拜托!几次了?啊?你还想输成什么样?”
两人都是中部出身,彼此都了解的很,或明或暗的,寞惊风先后折在法协手中四次,默言想不通他还在这儿狡辩个什么劲儿。
“这提亚就是一盘棋,他深蓝拿了先手占优,还不让我试探出手了怎么着?”
“行啊,当然行!可你拿自己的本钱上啊!祸害别人算怎么回事儿。”
前前后后的几次交锋,寞惊风都是借用别人的势力,自己只动用脑子和嘴巴,很有点儿煽风点火的嫌疑。
“我不跟你吵,你现在是法协的一员,当然向着他说话。”
反正是要死人了,寞惊风也没什么可顾忌的,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管合不合适,难不难听。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