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石荻清的脚步停了一瞬,嘲讽道,“你夫人在火里呢,还不去救?”
他不以为然,还掂了下怀里的小姑娘,心想日后得多喂点,还是太瘦了。
他带走的是他的未婚妻,跟石荻羽又有什么关系?
至于以后么?他回来本就是收拾石家的,目的达到了,他也该回边关,小妻子自然是要带着的,谁会知道他抢了堂弟的夫人?退一万步说,就算知道又如何?他又不是那个废物,自己夫人都护不好。
那日后,百姓都知道石府勾结外敌,害死了从前赫赫有名的将军以及将军夫人,石府二夫人接受不了石家接下来的命运,一把火将石府烧了个干干净净,据说全家老小无一幸免,逃出来的只有几个仆人。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缙旗大将军将他的庶弟妹带了出来,也没有人知道他正在准备大婚的新婚妻子是他曾经的庶弟妹。
“你可真是荒唐!”皇帝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骂石荻清了,但人就是规规矩矩的跪在下面,一声不吭,倔到底了。
“若说你是同你父亲一样的专情不二,但好歹他与你母亲是青梅竹马,你这、你这!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她可是你庶弟的夫人!”
瞒的过别人,始终瞒不过皇帝。
石荻清再拜,“请陛下成全。”
皇帝拿他没办法,甩袖坐下,“罢了罢了,便依了你。大婚后赶紧收拾东西滚蛋,朕看见你就头疼。”
“谢陛下。”
皇帝扶着额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石荻清拿着求来的圣旨,心情非常好的回到府中,刚踏进门,小姑娘像飞扑的蝴蝶朝他小跑过来,脸上笑容比明珠更璀璨,“你回来啦!”
心中柔软熨帖,他在她额头轻吻,“想我了?今日在府中做了些什么?”拉着她往里走,听她叽叽喳喳讲这一日的琐碎事情。
走到屋里,他坐下,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抱住她的腰,嗅着她颈间幽香,“半月后大婚,我真是等不及了。”
他捏着她肉肉的小手,看她眨巴眨巴的大眼睛,无缘无故的笑了起来,“大婚后我们就回边关,阿筝可吃得了边关的苦?”
祁碧筝:“我吃得了苦的,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边关民风开放,女子也可当家作主,届时你可以去学骑马射箭,与别的姑娘家一起狩猎。”
他娶她不是为了将她囚在小小的院子里,他想让她作为自由的、独立的人而活着。
前面十几年,他的小姑娘像个被锁住的鸟儿,从一个笼子遍体鳞伤的转移到另一个笼子,而他只想打开笼子,看她自由快乐的飞向天空,拥抱阳光。
他的描绘让祁碧筝心生向往,可又有点害怕,“真的吗?她们会不会嫌弃我胆子小?”
“不会。”石荻清毫不犹豫道,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