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音与叶北承二人,“你们怎么走了?难道你们不记得我了?”
见杜婵音与叶北承,听到他的喊话,停下了脚步。
李相林连忙,两步迈到杜婵音与叶北承跟前,“是我啊!上次我们在街上见过的。”
杜婵音眼里有晦暗不明的神色闪过,“原来是先生,不知先生,今日寻我夫妻二人有何事?”
李相林笑道:“外甥女,你母亲舒琴去得早,不怪你不识得我,我是你舅父啊!”
舅父?
杜婵音脸色一变:“休得信口雌黄!
我怎从未听人说过,我母亲安王妃在外有什么兄弟?”
“这你就不知晓了。”
李相林解释道:“你母亲是我李家收的义女,后来与我等生了一些误会,离开了家中……”
照这李相林所说,杜婵音的母亲李舒琴,当初是被李相林的父亲李余舟,从山上救回来的。
因李舒琴无处可去,他们李家便好心收留了她。
后来李家出了事,李舒琴又与李相林母子生了误会,便离家出走,自此不知所踪。
讲到这,李相林掩面悲泣,“我与母亲找了舒琴妹妹许久,都未找到。
后来却听到了她身死的消息,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直接哭晕了过去,舅舅我也是悲痛欲绝。”
杜婵音脸露怀疑之色,“既是如此,那上次在街上,你却为何不与我相认?”
李相林听杜婵音问起上次的事,顿时满腔悲凉:“上次在街上,偶然遇见你,舅舅本想与你相认,可是又怕你怪罪舅舅,没能照顾好你的母亲。
自上次回去,舅舅思虑良久,还是决定将真相告知于你,不管如何,不能让你如此,不明不白的被蒙在鼓里。”
等李相林走后,叶北承向杜婵音问道:“阮儿,你可信这李相林的说词?”
杜婵音摇摇头,“这李相林的话中漏洞百出,至于他说的是不是事实,我们现在便回去,问问奇山先生。”
奇山先生听了,杜婵音对李相林的讲述,也诧异起来:“当初在安王府中,安王妃并未提起过她的过往,老夫只知,安王妃是鬼医先生,在一次外出时带回来的,从此与洛神医做了师兄妹。”
听了奇山先生的话,杜婵音思虑起来。
李相林说的有头有尾,好似真是母亲的义兄。
可是母亲为何从未对安王府的人,提起过李相林与李家其他人?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而且这李相林初次见她时,并不想与她相认,当时看样子,还一副唯恐她会认出他的模样。
怎的如今,他却又主动来寻她相认了?
他到底又有什么目